[综漫] 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_第85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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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第2/2页)

的老头子会举荐一个体弱多病,随时都能被一只蝴蝶吓死的废物成为下一代家主。

    泡进药浴那刹竹内春长吁一口。

    痛并快乐,谁懂他的感受?

    等洗浴完,由陌生的侍女烘干头发,接着递上一碗黑乎乎的药。竹内春很抗拒,那侍女仿佛他肚里的蛔虫,逗小孩般将糖递到嘴边。

    真是……

    竹内春无言以对,无奈吞下,等糖塞进嘴里才哐地扑进枕榻中。

    原主畏黑,熟悉他习性的都会在离开前留下一盏烛光,那陌生侍女竟也知道,留下灯火后穿过珠帘退到了屏风后。

    家里的床必定要比荒山野岭中的屋舍舒服百倍不止,竹内春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半夜浑身发汗,不知哪儿的毛病,他的胃竟绞疼起来!

    疼得他胡乱翻滚,控制不住地大声呼疼,晕头转向下才发现烛灯不知何时扑灭了,屋子漆黑一团,完全看不清东西,无论他如何大喊、大叫都没有人前来查探。

    怎么会这样?!

    竹内春感到茫然不已,只不过是刚巧决定跑路又刚巧撞上原主的家人来接,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阵疼痛几乎让他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惨叫变成一道虚无的呼吸,直到天边渐吐鱼肚白他才彻彻底底昏了过去。

    在睁眼竟穿上了婚服,面无表情的侍女替他整理好衣饰后离开了房间。

    发生了什么?

    “你要结婚了春春。”系统道,“好像是和某个贵族的女儿。”

    贵族女儿?

    什么贵族女儿?

    恍神间他想起阿橞的话。

    那夜他们挤在堆满纸扎娃娃的轿子里,谈及未来嫁人,他取笑不如单着,结果被一通斥责,说他对不起家里老早定下的娃娃亲。

    ……娃娃亲?

    竹内春险些没背过气去!

    想脱掉身上庄严的婚服可身体却无法动弹,仿佛被人下了禁令直到屋外响起敲锣打鼓的乐声,“他”站起来了。

    一步一步走到门前,和风门经手推开,阳光刺目,彻响云霄的吹号声一股脑冲入双耳。

    难得的,今日是个好天气。

    第62章

    各色木箱堆满了四方形的院子,房梁上新婚挂饰仅布了一半,仆人们忙碌着,明明是主家大喜的日子却个个木着脸。

    不光如此行动间肢体分外僵硬,瞧着毫无生气可言。

    “他”跟上行婚队伍,在穿过深宅院门时清晰地感应到一阵灵压波动。

    灵压只有体内蕴含灵力的巫女和阴阳师才有,一般是踩到对方设下的结界线会升起一股无风自起的波动。

    心头惊疑可想不到是为了什么,渐渐人群步入街市,一片彻响云霄的乐声下却未见一户看热闹的居民。

    原主颇受乡民喜爱,因为他性格与旁的子弟不同,虽也高高在上,但看见弱小时仍会伸出援手帮扶一二。

    既受爱戴,如今成婚的喜日为何不见老人小孩前来玩耍、祝福?

    等接到穿着白无垢的年轻新娘,那份异样感更重了。

    她在抖。

    木屐几次掉落,眼睛看都不敢看他,虽面上敷粉却仍能看见眼底深深的乌青。

    贵族家有钱有权,会因个莫须有的娃娃亲就妥协下嫁?

    先不说佐佐木家一盘散沙的景象,就说要嫁的人是个从小在药罐里泡大的病秧子——有咒术师新秀之称又如何,人活不久难不成要女儿给他守活寡?

    与想象中的不屑、愤怒不同,穿着白无垢的年轻女子浑身都被恐惧充满。

    他说不了话,连眼睛都无法侧目,如同一个遵循指令的机器人,带着满脸惊惧的新婚妻子踏进高高的院门。

    这条路实在漫长,长到他逐渐冷静下来。

    新婚妻子被人带走,宽敞明亮的主屋里案机成片,无数人低呷酒水冲他道喜。

    无法自控地接过酒杯,整整一天连饭都没吃上却无人关心。

    既然要结亲了怎么不见母亲?

    不只是母亲,小到族中仆从,大到颇有威望的老人尽都不见踪影。

    数不清的陌生人上来敬酒,他无法拒绝只能机械的一杯又一杯吞下,直到双眼涣散,面前的人脸迭出数层,在倒下那瞬他看到了满屋子堆砌的纸人。

    哪有什么宾客,整个主屋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与一堆废纸在拼酒!

    再醒来头顶挂着一面花色艳丽的帘帐,屋里燃着无数蜡烛,灯火通明下分辨不清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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