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哨兵先婚后爱了_第7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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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第1/2页)

    谢明杰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推脱掉,只能在通讯的时候壮着胆子说上这么一句。

    而全程像尊雕塑不言不语不动弹的赛尔特在听了这句话之后,终于纡尊降贵地开口给了一个回应:“不去。”

    谢明杰:“……”

    谢明杰还想努力抢救一下:“安德森上将似乎有很重要的事。”

    毕竟如果不重要,以那位上将的脾气就不会主动找过来了。

    赛尔特“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还没有等谢明杰松口气,就听见赛尔特又说了一句“你去见就可以了”。

    说完这句话,不等谢明杰继续开口,赛尔特就结束了通讯,然后才有些疲倦地靠在椅背上。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他的父亲见面了,他在东区,他的父亲却在西区。上次见面是在一年前的一场联合会议上,在会议结束后,安德森少有的主动叫住了赛尔特,问他今年是否要回去看看他妈妈,这对一向强硬的安德森来说已经是少有的示弱了。

    当时赛尔特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他已经去看过了,就转身想走。

    安德森却喊住了赛尔特,问他:“你就这么怨恨我吗?觉得是我害死了你母亲?觉得是我害死了你的向导?”

    那是安德森少有的情绪激动的时刻。

    赛尔特当时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安德森的面容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到不近人情,他却在质问着自己的儿子:“你在怨恨我什么?觉得我不该让你去吗?如果你去,也不过是多一具尸体。”

    “但是至少那个时候我在他身边。”赛尔特低声说道,说完又觉得自己现在的对话毫无意义,转身想走。

    只是走了几步,他又停下了几步,回头看安德森,安德森对上了赛尔特的目光又再度将腰板挺直,不愿意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显露一丝一毫的疲态。

    赛尔特也没有说这个,只是漠然地开口:“这几年我从来没有怨恨过你。”

    或许还小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是怨恨过的。以及在他母亲的葬礼上,那时他是真切地怨恨过自己的父亲,希望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的。但是等他知道的事情多了,他也就不再怨恨了。他不会去原谅,真正有资格原谅的那个人正长眠于地下,他只是不去怨恨。而顾决的事上,他就从来没有觉得这是他父亲的责任,他的父亲只是做出了自己的判断,是他自己执行了决定。

    所以说完这句话,赛尔特沉默了片刻,看了一眼有些诧异的安德森,又转身离开了,只丢下一句:“我只是在责怪我自己。”

    在那些难眠的日夜里,在无数梦境现实交叉的虚幻中,他都在不断地感受这一点。如果那个时候他在顾决的身边,至少能够在自己真正闭上眼之前都能看到一个活着的顾决,至少不会困在这样无望的等待中近乎发疯。

    那些因为十多年的期待疯狂滋生的未明情感在曾经紧密相依的连接断开之后,终于变成了某种无法控制的庞然巨物。

    感情因何而起这些事他已经不需要再去想了,因为他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去对着另一个人讲述自己的心情了。而顾决最后一次和他谈话的质问,现在的赛尔特已经可以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了——对于他来说,顾决从来不是一个情感的寄托对象。

    他爱他,他确定。

    赛尔特有些失神地看着窗外,他没有关上窗户,外面的声音正被他的听觉所接收,但是过荷的五感让他无法分清这些声音的距离和方位。所有的声音都混杂在一起,成为他阵阵头痛的背景音。

    曾经是他武器的敏锐五感,在顾决死后全部脱轨,成为了痛苦中的一部分。

    但是在无数的声音中,赛尔特却听到了一个人的呼喊,他在喊——“顾决”。

    赛尔特一下就站起来,走到了窗边,但是他现在的五感却不能让他分清那个声音的方向,只能听出来是一个年轻不大的少年,应该不超过二十岁。

    只不过是同名,或者是同音,这么多人,他不过是恰好听见了另一个人在喊另一个恰好叫做“gujue”的人。

    这些他全部都知道,但是他依然无法克制,他曾经以为停滞的感情突然活了过来在,在他的心口发酵膨胀,疯狂地咆哮着。

    赛尔特转身冲到楼下,他的精神体西伯利亚虎跟在他身边一同奔跑着。

    他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也不知道自己会找到谁,他只是怀揣着一点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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