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砍倒樱桃树_第1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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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第2/2页)

时候你不找我,你走了我肯定会找你。遥遥,我好歹是警察,想找人的话比起你来说还是简单一些的,你可以试试多久会被我找到,被我找到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你简直、你简直无耻至极!”安尧十分没风度地打徐听寒的手臂,分明的指印拓在徐听寒偏深色的皮肤上,很快将那一块都打红了,浴室里水流扰动的哗响声和安尧揍人的拍击声混着,不断撞到墙壁上又返回两个人的耳朵里。饶是徐听寒身强力壮,也被安尧打得有些痛。

    看来是真的被气得不轻。徐听寒忍着痛楚吻安尧的后颈,又咬着他的耳垂,扯动又厮磨,安尧拿手肘撞他,结结实实打在胸口,徐听寒闷哼一声,可依然很温柔的亲安尧,任他发泄。

    水被安尧过分激烈的动作晃出去大半,剩余的水温度有些低了。徐听寒抱着安尧站起来,用花洒将他仔仔细细冲了冲。突然想起洗澡要用的东西都在行李箱里,徐听寒的嘴唇碰了碰安尧的脸颊:“乖,在这站一会儿,我去拿洗漱包。”

    他很快地冲出浴室拎着安尧装好的棕色淋浴包跑回来,右手拿的是安尧的睡袍和他的睡衣。安尧不说话,但徐听寒牵着他转身抬手举腿时又很乖巧顺从,配合徐听寒的动作任他抚摸揉弄。徐听寒不时在安尧脸上亲亲:安尧都装没听见,半个字都不想回复。徐听寒每年处理这种情况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抗压能力和无耻程度都远超安尧想象,哪怕安尧不搭理他,徐听寒也能说个不停:“明天可以睡到九点,我定了海洋馆的票,上午可以去玩,中午要吃的餐厅是一家莱城家常菜餐厅,海鲜是特色。下午你累的话我们可以回酒店或者去按摩,四点多来海边看海景正好,温度也下来了没那么热…行程我一会儿拿备忘录给你看,哪里不满意你告诉我改,都来得及调整。”

    “…我要离婚。”哪想到安尧一开口,还是这字正腔圆的独立宣言。

    徐听寒脾气也上来了,“我说了,你能拿到结婚证我们就离婚。”

    “那我去补办。”温热水流从安尧头顶顺着身体缓慢冲刷而下,将他的视线浇的模糊。徐听寒半蹲在他面前,正在用沐浴露细致揉搓他的膝盖,声调却冷冰冰的:“好啊,补吧,补完了我就再拿走,你有本事就一个人去民政局,看看他们给不给你办离婚手续。”

    安尧又说了好几遍“我要离婚”,眼睛瞪得很大,嘴巴抿的十分平直,看起来既委屈又生气。徐听寒抬头对上他红肿的眼,怕他又哭,不再继续反驳他,过了好久才出声。

    “遥遥,总说离婚,我会难过。”

    第10章

    徐听寒说话时头低着,只留给安尧一头黑发和最中间一个小小的发旋。他不再不正经地调笑,变得沉默,将安尧身上的泡沫用水冲净,又去将安尧的浴巾拿来,裹着安尧的身体给他擦。

    怒气上头时是真的恨不得把徐听寒从1502顺着窗户扔出去,可说完了“要离婚”没有一次是不后悔的。徐听寒总是很不在乎地笑,对安尧的攻击见招拆招,或者直接抱住他吻他,剥夺他说话的权利。

    可今晚的徐听寒格外脆弱,会求安尧“多爱他一点”,也会对安尧说过很多次的“我要离婚”表示出落寞的难过。

    安尧终究是不忍心为难他,在徐听寒给他披浴袍时握住他的手。徐听寒抬头,眼睛亮了一瞬,很快那点光又被敛进黑沉的眸底,进到墨色深重的漩涡般的瞳孔里。

    吵架时说的话没有几句是真心的,可气话也会伤人,不能因为它不是发自本心而否定它带来的疼痛。安尧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得幼稚了,不会沟通,不会用平和的口吻表达需求。他将浴巾丢到徐听寒身上,靠着洗手台问他:“徐听寒,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再也不会说要和你离婚这种话。”

    “什么?”徐听寒将浴巾包在自己头上揉弄着,挡在安尧面前,四肢舒展姿态挺拔。他眼睛半垂着,没有看安尧的脸,于是安尧踹了他的小腿一下:“看着我,老公。”

    徐听寒立刻停了手里擦水的动作,不眨眼地看着安尧。

    “你告诉我,你和于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反对我和他接触?我的同学同事那么多,于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安尧问完问题就推开浴室门走出去,坐到床边。他身上是一件豆绿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半敞。他坐在凌乱的白色床褥上,脚尖垂下,点在地毯上:“你告诉我原因,徐听寒,我们是家人,不应该有秘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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