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被认回东宫后/错连枝_兄长被认回东宫后/错连枝 第2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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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被认回东宫后/错连枝 第20节 (第2/2页)

 “椟”才是信物,“珠”只是添头?

    薛云朔沉吟片刻,握着玉佩,拣着重要的部分解释了一通。

    毕竟,眼下是有求于别人,不是隐瞒的时候。

    宗尧之越听,神色却越古怪了起来:“你确定没有记错么?你母亲临终前,说,让你拿玉佩,去找一个叫青鹞的人?”

    薛云朔拱手,垂眸:“千真万确,未敢杜撰。”

    宗尧之忽而问道:“你知道,青鹞是谁吗?”

    不待薛云朔回答,他自己先笑了起来。

    青鹞,是他老子宗甫的小名!他还是长着顺风耳,才听他娘这么喊过他爹!

    可很快,宗尧之便笑不出来了。

    朱家女的遗物、宗家的信物……

    还点名要见他父亲。

    宗尧之的右眼皮剧烈地闪动了起来。

    他站起身,抬起视线在这前厅扫了一圈,随即扬手示意,让厅前本就不多的仆下,俱都退了出去。

    他微眯了眯眼,盯着这张有些肖似谢家人的面孔,心底,忽然浮现起一个极荒诞的念头。

    “薛小公子,某冒昧地问一句……”宗尧之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如今,是什么岁数?”

    ——

    雪停了。

    只比铜钱大一点的太阳,悬在远山尽处,散发着一些聊胜于无的热意。

    神色冷然的少年提着一只纸包,慢腾腾地回到了薛家。

    薛云朔的心情有些沉闷,庭前的积雪受了牵连,叫他踩得嘎吱作响。

    就快要到西厢的时候,他的脚步却忽然顿住了。

    他的妹妹侧坐窗前,正微微勾着脖子,聚精会神地盯着手上的绣绷。

    红线缠绕在她莹润素洁的指尖,上下翻飞,像一只捉不住的蝶。

    薛云朔立在原地,察觉自己的视线被这根红线牵引许久的时候,天色已然又暗了一些。

    不知是他的呼吸太轻,还是她太入神了,她完全没有觉察他的到来。

    直到他的声音在窗前响起:“怎么坐在窗口,不冷吗?”

    薛嘉宜猛地一回神,在意识到是谁回来了之前,她的眼睛就先亮了起来。

    “哥?”她放下绣绷,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走路没声音的呀——还好,不是很冷。屋子里待久了闷,吹吹风也好。”

    哪里没声音,分明是她没听见。薛云朔轻笑一声,神色稍释。

    她一贯如此,做事时只要沉浸下去,别说旁人,就是连自己都能忘了。

    他走进了屋里,随嘴问道:“在绣什么?”

    “给全嬷嬷的,我见她荷包旧了,正好一直在想该怎么谢谢她。”薛嘉宜随手把针扎到绣绷上,迎了上去:“怎么才回来?”

    薛云朔朝她举起右手,给她看提溜着的纸包:“今天茶肆不顺路,换了家点心铺子买的,尝尝?”

    薛嘉宜从他手里接过绳子,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倒显得我多馋嘴似的。”

    薛云朔低眸笑笑,没再看她,也没说什么。

    他的表情一如往常,薛嘉宜却察觉到有些微妙的不对。

    想及今日还不知他去了哪里,薛嘉宜秀气的眉心微蹙,问道:“哥,你今天……怎么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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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修了一点结尾的互动,感觉这样更符合妹的人设一点

    第17章

    见他不答,薛嘉宜立时便急了。

    “哥——”她拖长了声音,哀怨地喊他:“你又这样!不声不响的,叫我担心。”

    虽然今天的事情没打算瞒着她,但见她这样,薛云朔还是起了逗弄的心思,板起脸道:“还管上我了,你是哥哥我是哥哥,嗯?”

    薛嘉宜抿着嘴不答,但还是直勾勾地看着他,意在不言中。

    她生着一双乌漆漆的杏眸,眼黑比眼白要多许多,如这般抬着浓云似的眼睫看人的时候,任谁见了都心软。

    薛云朔不知叫她这样盯过多少回了,每每见她这样的眼神,还是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他别开一点视线,把那装着吃食的纸包慢条斯理地拆了,才道:“吃吧,我边和你说。”

    他既开口了,就不是哄她的。薛嘉宜这才展颜,乖乖坐了下来。

    雪白的云片糕入口即化,丝丝缕缕的甜意沁在舌尖,薛嘉宜安静地嚼嚼嚼,听他的话音响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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