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娘_曼娘 第2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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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娘 第26节 (第2/3页)

透的翡翠。

    寻常人的手指不是短就是粗,就是指节比例不匀,戴上戒指后只会更显手指粗短,偏他不会有这种苦恼。

    他的手指修长,骨指分明且赏心悦目,戴上戒指后更衬手指修长美如玉。

    宋令仪知道丈夫有佩戴戒指的习惯,指间还有长期佩戴后留下的痕迹。只是她很少见到他一次性佩戴多枚戒指,唯见两次,一次是他们成婚时,一次是现在。

    此时的宋令仪看着他的手,无端想起了另一只称不上多美观的手。

    骨指虽修长均匀,却掌心粗粝得全是茧子刀辊箭棒留下的印记。

    天边的雨越落越大了,冰雹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得像是要把天都给捅破了去,潇潇风声也为身后拦截不止的追兵们划下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连日里都在赶路,从而不曾沐浴的宋令仪早已忍受不了身上的异味,最令她难以忍受的,当属那日出城得匆忙,尚未完全弄出来的秽物。

    等终于不用再夜宿野外时,宋令仪提出了要求,“夫君,我想沐浴。”

    正在写回信的祁长晏头也未抬,“这些小事夫人吩咐奴仆准备就好。”

    忽地想到什么,起身抱起尚未写完的回信踏出房门,给她留了用于沐浴的空间。

    很快,她要的热水由小二提了上来。

    宋令仪屏退了要伺候的丫鬟,谁让她身上诸多痕迹不宜被人看见。

    身体浸泡进温暖的浴盆中,暖意弥漫全身的宋令仪才想起至关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他同秦殊结束后并没有喝避子汤,虽说不一定会怀上,但总要小心驶得万年船。

    要是她现在派人买避子药回来煎,肯定会被察觉,从而查到她身上。

    何况隔了那么多天在喝,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只会让她留下不必要的把柄。

    说到子嗣,渐沉水中的宋令仪难免想到了,她们给自己编织出的那个身份。

    成婚三年的妇人因无子背受冷落,现在的她不正是极需个孩子傍身吗。

    祁长晏回来时,屋内已然吹灭了灯,并未关贴的窗牖任由风声潇潇,如入无人之地。

    以为她已经睡下了,正准备解了外衫躺下,一具温热馨香的身体倏然贴上他清瘦不显孱弱的脊背,如兰吐息渐昧撩人。

    祁长晏以为她做了噩梦,伸手轻拍她圈抱住他腰的手背,“别怕,我在。”

    宋令仪非但没有松开,反倒惊惶尤陷噩梦中,泪珠簌簌滚落腮边,“夫君,妾……妾身好害怕,妾身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夫君了。”

    “我在。”祁长晏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怀里,安抚的吻落在她冰冷的发丝上,“没事了,我在你身边。”

    祁长晏一直认为妻子是坚强的,却忘了就算再坚强的人也会有情绪崩溃的时刻。何况是将她一个人丢在群狼环伺,稍有不慎就会尸首分离的叛军营地中。

    也许那个时候的她,是真的怕自己不来接她。

    直到有寒风吹来,怀中妻子的情绪逐渐平缓后,祁长晏正要起身去关窗,妻子微凉的吻却印在了他的喉结上。

    这个吻很轻,就像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又不可否认带着讨好的主动性。

    印象中他的妻子一向是腼腆,内敛,清冷的,即使主动也只是在他唇边落下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何曾如今日这般主动。

    喉咙发紧的祁长晏克制着升起的欲/念,嗓音发哑道:“你先起来。”

    “夫君不想我吗?”像藤蔓缠住他的宋令仪没有点油灯,自是因为那莽夫的力气太大了,她的一身皮肉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夫君是嫌弃曼娘在那贼人府中住过几日,才不愿碰妾身吗?”长睫垂泪,美眸含水的宋令仪何尝不知她此番求欢的行为足够下贱,但她若不是主动,而腹中又恰好有了对不上时间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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